2015年4月16日 星期四

*腦洞滿滿
*貌似是霧野X狩屋?
*總之就是亂七八糟的。


天氣晴朗。

暗紅色的天空沒有一絲的白雲。陽光依舊是微弱到能看清東西但不刺眼。

今天輪到我擔任新生的訓練教師,沒有任何幹勁。下達了一對一對打訓練的命令後就躺在一旁的長椅上閉眼休息。

武器相互撞擊的聲響是最好的催眠曲。打了個呵欠,雙手在腦後交叉,右腳抬起放到左腳上翹腳,非常愜意。

這大概是進來軍隊中最好的工作了。

遠離黏人的大狗,遠離煩人的霧氣,脫離被指揮官瞪的日常。喔,還有天馬的腹黑舉動。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我?

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。丟到一旁放置play吧,先享受難得的──

「狩屋。」

假期沒了。

不耐煩的睜開雙眼,用鮮紅的瞳孔瞪著叫了名的霧野前輩。女孩般的面孔就在我的正上方,露出了迷倒許多無知新生的微笑。

「偷懶不好喔。」

他笑笑的勸告我,就好像是個優良的前輩。如果忽略掉那微弱的殺氣,應該是可以當作優良的──裝飾雕像。

翻身滾落長椅。差那麼幾秒,堅硬銳利的長刃就不會是刺在椅子上,發出那尖銳的金屬碰撞聲。

「前輩,院內禁止私鬥的。」

嘴上雖然這麼說,雙手指尖卻發出微弱粉色光芒,一條條絲線開始延伸,落到地上蔓延開來。雙方都露出強烈的殺氣相互碰撞,一旁的新生停下手上的動作,退開散開,給第一隊的強大前輩們足夠的打架場地。

「上次不是約好了在我房間過夜嗎?」

霧野一臉失望的說著,語氣中卻帶著戲謔。對於這個節操沒有下限的前輩我早已習慣。

「前輩有說過這種事嗎──?話說,我記得神童隊長應該有下令過你每天都得到他房裡過夜,難道前輩都沒有遵守嗎?」

裝傻的表情加上戲謔的語氣,說有多欠打就有多欠打。霧野臉笑笑的,看起來一點也不在意。前提是無視那從他身後溢出帶滿藍綠色光點的霧氣。

怒氣值MAX。難道霧野前輩真的沒有乖乖去神童隊長的房間……?

我的表情馬上變成一臉"你看看你,被我抓包了吼"的表情,換來的是差點被霧野前輩的霧氣糊滿了一臉。

「前輩!你沒喊開始啊!我還不想去找葵公主治傷口!」

迅速的向後退了幾大步,迴轉身體,順著離心力用力將手向上揮,帶起地上早已佈好的絲線陷阱向霧野襲去。銳利的絲線在霧野眼中彷如最脆弱的蛛絲,霧氣的光點改變為純粹的綠色,與絲線接觸的瞬間侵蝕掉絲線,毫髮無傷的解決掉粉色的陷阱。

我沒有停下動作,勾勾手指引發另一個陷阱,兩條線從兩側地板竄出,霧野正好處於中間。線交差,像是剪刀般,交差點迅速靠近目標。霧野向上跳起避開攻擊,揮手讓霧氣擴散,帶著紅色光點的霧氣沈到地面上,像是活著的生物般逐漸靠近四周的生命體。

「前──輩,還有新生在場呢。」

沒有起伏的語氣讓關心的話語變得扭曲,粉色絲線在意識的操控下化為網狀。

「死了的話會很麻煩的。」

靠近新生的霧氣被壟照住,隨手一扯絲線,網瞬間收緊將霧絞碎。像是慘叫聲的聲音迴盪在練習場,刺激著眾人的耳膜。

優雅落地的霧野微笑著讓霧氣繼續四散。

「嗯?反正這時間不是我當教師,責任可不在我身上喔。」

一句話將所有的責任撇清,不用照鏡子我也能知道我現在的表情鐵定是扭曲的。

「霧野前──嗚哇?」

我氣得想發動死亡吊鐘。手勢已經擺好,就差注入力量的時候。被人從身後用手抓住腋下給抬起。

「好了好了,你們在做什麼呢?」

絕對不能反抗違背的熟悉聲音讓我和霧野全身緊繃,直接看到人的霧野更是想找個藉口溜走。

「霧野,你是前輩吧?怎麼這樣欺負後輩呢?」

圓堂笑笑的看著霧野,不忘把手掌收緊。

劇烈的疼痛從腋下傳來,總覺得肋骨好像要被捏斷了。我死死的咬住下唇,忍著不叫出聲。

「殿下,我們這是在演練給新生們看呢。」

霧野微笑著撒謊。微微顫抖的身體和不斷冒出的冷汗出賣了他。

「演練是嗎?」

我看不見圓堂現在的表情,但是可以想像。大概是慣例的微笑,加上冷到骨子裡的冰冷眼神。

「示範給新生們看是很好,但是下次……」

雙腳再次踩踏到地面。被放下的我沒有任何安心的感覺,下一秒,就被往後拉,靠在身後的人的懷裏。寬大的手掌覆上胸前,撫摸著像是在尋找什麼。

「可別在鬧過頭了喔。」

溫熱的空氣呼在耳朵上,同時胸前的敏感點被用力捏住,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。

句子的尾音上仰但那並不是疑問句。

「知、知道了。」

顫抖著說出句子。耳邊可以聽見圓堂的呼吸聲,無疑是一種刺激,特強烈的那種。尤其是敏感點還被捏著的時候。

我等等有空的時候去找那誰誰誰做過占卜好了,聽說很準。最近八成是走霉運了。

聽到回答的圓堂滿意的放開手。

「時間也差不多了,狩屋,讓新生解散吧。然後霧野,你晚點到我那邊一下。」

終於自由的我趕緊擺擺手讓新生們滾,絲毫不關心霧野前輩接下來會怎樣,頭也不回的直衝寢室。

END

天狩短篇

*松風天馬X狩屋正樹
*微黑,請謹慎食用。


狩屋、正樹。

天馬看著與霧野前輩相談甚歡的狩屋,圓堂監督的話不斷在腦海裡迴盪著。

『 。』

恐懼、害怕、難過,東西被搶走的嫉妒感,違背常理的背德感,全部混雜在一起。清澈的雙眼早已被攪亂變得汙穢,各種情緒相互交織,胃開始疼痛,額頭也開始冒冷汗,身體不自覺的顫抖。

『 。』

刺眼的笑容,只對著前輩露出的笑容。

為什麼?

最先碰觸到你的是我啊。

是我啊。

黑暗翻騰著,逐漸的脹大,想要將所有能觸及到的地方都給吞噬掉。

『 。』

終於注意到天馬赤裸裸的注視,狩屋轉過頭看向天馬。

「天馬。怎麼了嗎?」

橘偏褐的雙眼與灰色的雙眼對上。狩屋眼中滿是疑惑。

「沒、沒事。」

害怕心中所想的事情被發現,倉促的轉移視線,卻又忍不住偷偷的瞄過去。

狩屋早已把視線轉回,繼續跟霧野說話。

內心有些難過又覺得慶幸,難過著狩屋不再注視他,慶幸著內心不正常的想法沒有被發現。

他開始覺得那天聽監督的話留下來是不對的。

跟監督說出自己的煩惱是不對的。

『 。』

最開始的選擇錯了,後面就會一路錯到底,煞也煞不住,停不了。

監督在耳邊說出的話語猶如惡魔的呢喃,誘惑著自己跳入那黑暗的深淵中。

天馬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。

理智與欲望拉扯著,就差那麼一點──

「嗚哇!」

驚呼聲把天馬的意識拉了回來。

滾動的足球在腳邊停下。

霧野壓在狩屋身上,從他們的對話和怒吼來看,貌似是霧野被踢歪了的射門給打中,順著慣性往前倒,因而把狩屋給壓倒了。

可是天馬聽不見。

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兩人的姿勢上,還有狩屋臉上明顯的紅暈。

有什麼東西斷裂了。

很明顯的,很明顯的。

眼神變得深沉。


圓堂站在不遠處,將一切的情境盡收眼底。

「嗯,看來,成熟了呢。」

一如往常的露出笑著,說出的話語很輕,沒有人聽見。

一旁的鬼道轉頭看到圓堂的笑容,不知怎麼的覺得有些危險。

大概是錯覺吧?

鬼道搖搖頭,把那荒謬的想法給甩出腦海。





隔天,傍晚訓練完後狩屋跟天馬留下來收拾著足球場。

「嘿咻。」

狩屋將懷中的足球放進籃子中。

「這是最後的了。」

開心的露出笑容,終於能收拾收拾回家了。

天馬笑著,抬起籃子的一邊。

「狩屋,還沒結束呢。」

被叫到名字的狩屋連忙抬起籃子的另一邊。

在把籃子抬回器具室後是真正的結束了。

狩屋迅速的將隊服脫下要換回制服,天馬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,直盯著狩屋赤裸的上半身。

沒有察覺到天馬的異樣,狩屋穿上制服,從櫃子拿出書包背上。

一如往常。

「天馬快點,還要鎖門呢。」

催促著天馬,狩屋先走出了更衣室。

「耶?等、等我一下啦」

慌張的穿上制服,背上書包,在狩屋走出門的瞬間笑了出來。

那是一種異常滿足的笑容。

未關上門的櫃子,從裡面拿出了等等會用到的東西。將它拿在手裡,內心的愉悅無法停止,忍耐不住,越笑越開心。

「天馬──?」

狩屋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。

「來了!」

將櫃子關上,跑出更衣室。

一臉不滿的狩屋站在外面等著,看到天馬走出來,就立刻張嘴催促。

天馬笑笑的,沒有說什麼。狩屋轉身準備要在聽見鎖門聲後就立刻往下走。

「啊,狩屋等等。」

在鎖上門後,天馬叫住狩屋。

後者一臉疑惑的轉頭。

「能稍微……跟我過來一下嗎?」

天馬笑笑的,握緊了藏在身後的東西。

「唔……可以是可以啦。」

狩屋思考了一下,雖然急著回去,但也不是不能再待一會兒。

得到回答的天馬露出燦爛的笑容。

迴盪於腦中的話語此刻變得更加清晰。

『既然你這麼喜歡,那何不將其囚禁於身邊呢?』

手中的罪惡之繩被拉開了。

是啊,既然喜歡,那為什麼不讓其變成自己獨有的呢?



「……天馬,那是?」





『你、是、我、的。』







天馬露出了和圓堂相似的笑容。





END

2015年4月6日 星期一

閃go二創半架空腦洞。

閃電十一人go二創,架空。戰場。


……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

感覺神經已經麻木了。剛開始還有些抗拒,覺得噁心。隨著時間流逝,抽痛的胃平靜了下來,不再去關注周遭的情形,只是一味的向前揮動雙爪,每次的揮舞爪子都帶起一片豔麗的紅色風景。

我,正在殺人。

「嗚啊!」

眼前衝過來的人的胸口,被泛著粉紅色微弱光芒的利爪撕開。血花四濺,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沾染到有些沉重,臉上的血也變成硬塊。

空氣中濃厚的鐵鏽味刺激腦中最脆弱的神經。

「狩屋,在這種時候恍神可不好喔?」

熟悉的聲音從視覺死角傳來,尖銳的利器碰撞聲讓人起雞皮疙瘩。

「別忘了,你只能讓我殺掉。你的身體我可還沒好好嚐過呢。」

霧野笑得像是偷了腥的貓,我對著他比了個中指。

「滾去嚐神童指揮官吧,傻逼。就算要給嚐也不是給你嚐!」

白色的霧氣包圍我們兩人,闖進霧氣範圍的敵人迷失了方向。兩爪指尖相互碰觸,再分開時出現了粉色光芒的利網,用力向下一甩,瞬間在地上蔓延開來。

「喔呦?這是告白宣言嗎?小狩屋真有閒情逸致呢。」

霧野笑笑的揮手讓霧氣散去,周遭視野一瞬間變得清晰。地上巨大的網黏住了敵人的雙腳,他們驚恐的試圖拔起自己的腳,可惜,那是沒用的。

「噁心的傢伙,誰在告白了?這是在讓你看清現實,你永遠也不會是我的獵物。更不會是狩獵我的獵人。」

抬起右手,將食指連接著地表巨網的粉色線往上一甩,被視為獵物的敵人們也被一同帶往天空,同時被粉色線包裝成繭狀,在上方形成了奇妙的景觀。

「死亡、吊鐘!」

拉下食指上的線,所有的線同時收縮。敵人的身體被割裂開來,鮮血飛濺,在巨網的範圍下起血雨。外面的敵人心生恐懼,完全不敢上前。

「哈哈,真是絕情呢。也是啦,硬碰硬大概會是你贏吧。畢竟我不是像你一樣,我的能力比較偏向輔助。」

在這短暫的休息時間,兩人背對背相靠,在體內不斷運轉"力量",試圖補充能力的能源,好應付接下來的戰鬥。

「那是因為場上有自己人。不然你發個毒霧出去不就通通解決了,才不用像現在這樣,累死人了。」

「喂喂,我的霧氣範圍可沒那麼大,要有那麼大我還得殺個百至千人才行呢。不然這樣好了,你的死亡吊鐘遍布整個戰場,不也能一次解決嗎?」

「別開玩笑了,要有那麼大,估計得吃了"王"才有可能。雖然線能延伸這麼長,但是我可舉不起來,也沒辦法一次綑住這麼多人。」

劇烈活動後的急促呼吸,不影響兩人的"日常活動"。血雨停了,粉色網還留在半空中,自網垂下的線密密麻麻,試圖爭取更多的休息時間。

「好了,無聊話就到這裡。已經很久沒聽到神童的指揮笛音了,你覺得本營有被攻破的可能嗎?」

「本營被攻破不可能。但是阻礙他觀看戰場情況倒是有可能,再說,那笛音不是指揮劍城較多嗎?我們基本上除了改變進退速度以外就沒接到其它命令了。」

「就算是指揮劍城,我們也能聽到。但是距離上次到現在,完全沒聽到笛音。完、全。」

「……。」

我沉默著思考,的確,上一次聽到笛音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腦袋中翻找著有關敵人的資料,上戰場前略微看了幾眼偵察兵拼死送回來的資料。無數的資料掠過,最後停在某個人。

瞪大雙眼,壓下心中的不安,悄悄將指尖抵在霧野的皮膚上。細微的絲線穿透皮膚,進入血管中,開始進行全身檢查。

「……狩屋?」

霧野覺得這份寂靜有些奇怪。

絲線不斷深入體內,從手肘、心臟、肺部,直到在脖子以上,連接著耳朵的神經線那邊。

發現了。

一瞬間,指尖拉動絲線。

「咕嗚!狩、狩屋?咯痾痾痾──。」

神經線被強烈拉動著,劇烈的痛覺在腦袋全身迴響著。霧野全身僵硬,腦袋裡被攪動得無法思考。

「白痴前輩!你個大蠢貨!」

轉身用力的劃開霧野脖子的皮膚,血液飛濺,隨著鮮紅色而出的還有如同食指一般粗大的暗紅色肥蟲,被絲線綑住,不斷的扭動身軀掙扎。

用另一手的絲線綑住蟲,原本的手則是指揮絲線將傷口縫住。

「霧野,你在戰場上大意──」

面對著一臉驚訝的霧野,話沒辦法說完。心臟一抽一抽的,有點痛。

「狩屋!」

自霧野背後湧出大量的白色霧氣,仔細看,那霧氣中還帶著點點粉紅磷光。雙手上那早已看不出原本顏色的雙刃刺向我身後,頓時感覺背上一陣溫熱感。

用力的將手握緊,粉色絲線攪碎了肥蟲,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都可以感覺到胸口的疼痛。喉嚨貌似湧上了些什麼,止不住,任由著從嘴巴流出。

「下、下次離那個綠頭髮一臉機車的敵人遠、遠點。那傢伙,擅長,放蟲。噁、噁心死了。」

滿喉嚨的液體讓說話變成一件很困難的事情,胸口劇烈的疼痛造成結巴的現象出現,視線開始模糊。

「狩……不能……眼……!醒……!」

耳邊的聲音破碎的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項鍊,一顆一顆,一字一詞,分開的連接不上。如同女孩子般漂亮的臉孔扭曲,有些想吐嘈刺激對方,但是嘴巴動不了。抬著頭硬是不往下看自己的胸口,紅色的天空跟著霧野的臉孔一起變得扭曲看不清,粉色的絲線消溶。

白痴,敵人來了還不快跑,光是用迷惑霧氣根本沒用,對方有個人的能力是能衝破這種小兒科霧氣的啊。而且你還站在原本的中央沒動,更容易被殺掉啊。

神童指揮官八成要揍死我了,要知道霧野可是他的寶貝啊。

在紅色跟粉色混合的視野中,被黑色遮蔽。暖暖的東西碰觸著臉頰,空氣中的鐵鏽味參雜了熟悉的味道。

「你,好慢。」

放心的閉上眼睛,讓身體倒進熟悉的溫暖中。

「回去、再揍你。」

微弱的聲音不知有沒有傳到那人的耳邊,現在才不管那個,我只知道。

我可以休息了。